城隍鼻祖——平常生

正如前面笔者讲到,《搜神记》里,神仙名大多都有喻意。平常生,也是神仙名,来有源,喻有意,是现象到本质的高度刻画。

先讲来源,是来自人们对表面现象的观察。什么现象呢?就是他可以死而复生,循环往复,生与死对他来说,如同跨门槛一般是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。平常生的名字就这么得来。

平常生,对人们的贡献是因为一场大水。因为他提前将人们“喊”到了山上,保住了一众人的性命,使人们躲过灾难,得以像平常一样生活。这是赋予他名字的本质含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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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慈之戏,意在何为?

《搜神记》写到左慈这里,长篇大论,有枝有节,生动有趣,一改之前那种廖廖数语的写法。这是有原因的,其一是历史上确有左慈其人,是有名的修道者,其二是与作者的年代相近,事迹传闻想必是言之凿凿。

书中,左慈最大的能耐是变化,且有极强的场景感,不同于蓟子训变酒变肉,道具单一。比如他变鱼,不是巴掌一拍鱼来也,而是以盘化池,以竿钓鱼。可以想象在现场的与宴者,无不被左慈折服了。入墙遁身,也是他的变化之一。最后就是分身变化之术,按现代科学讲就是瞬间克隆,如在街上变一大群“左慈”,在山上变一大群羊。像这样的人,即使当时不是神仙,距离也很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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蓟子训是做什么的?

在《搜神记》的记载里,蓟子训有三大看点。

其一,他有吃不完的肉、喝不完的酒。

“见公卿数十处,皆持斗酒片脯候之”,神奇的是看到他只不过拿的一“斗”酒、一“片”肉,就能让人食之不尽。太令人羡慕了,有了这种本事,还用得着辛辛苦苦面朝黄土背朝天吗。不仅干活干得半死怕也是填不饱肚子的老百姓会这样想,就连不愁吃穿天天花天酒地的官老爷,也会这样想,至少省去了征收之苦、烹饪之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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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生,即报应

少年阴生,来历不明,是住在长安渭桥下面的一名乞讨人员,却又是一名不一般的乞讨者。

不一样是因为人们发现,在他身上做恶会得到报应,而且报应很大,伤及身家性命。

这就是阴生名字的由来,《搜神记》里没交待,但我们可以从书中领会出来。

人们只知道,他住在桥下,是阴冷的地方,又不见有父母呵护他,所以就很自然地替他取了个小名,叫阴生。做生意的地方,都不喜欢有乞丐存在,古往今来都是如此。所以人们很嫌弃他,向他身上泼粪,目的是赶他走。奇怪的是身上沾有粪便的阴生,出去走一圈回来,衣服上沾到的粪便就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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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台小戏,教人信道

自古,民不与官斗。

史祈是太守,朝庭命官,相当于现在的市长,权力比现在的市长还要大,可以一句话置人于死地。他不相信神鬼之说,决定废掉弄神弄鬼的刘根。为了让刘根死得服人心,史太守想了一个办法:当场兑现——如果不能当庭捉鬼,当场就砍刘根的头。

刘根是平民,那里斗得了官。不过没关系,他不是普通平民,是得了道术的修行人,非常明白史太守的想法,无畏而往。于是,戏剧性的场景就开始了。刘根略施道术,遣使小鬼将史太守的父母捆绑过来,并借他父母的口,狠狠教训了他,使他彻低地信服了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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